9 o1 p$ S# W1 W 不过,对这幅名为《圣徒之吻》的画需要一次鉴定,要知道它的真伪,它的作者。然而,马克的作品因为强烈的犯罪意识并不为主流美术界接纳,外界的知晓度有限。于是,我又想到了理查德。没想到,电话居然打通了。8 R7 \0 @1 H5 K' p2 u1 |'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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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听起来有些疲惫。但当听说是关于马克画作的事情,他变得有些语无伦次。我问他为什么跟我玩消失,他有些歉意,说见面后再告诉我。我满腹疑虑,却也无可奈何,只是奇怪他脸皮怎么这么厚。 ! T1 V! Y8 u# e& l' Q( _9 S$ g: Z" v0 f1 {( N3 q
第四章 魅影先生/ H8 ~0 t' a \9 S3 _4 b
" F- V% N5 e# v1 p" `9 K4 B 理查德公然出现在洛杉矶就不怕被我揭穿?多想无益,还是到剧院查查看。剧院正在上演歌剧,叫作《歌剧魅影》。可是看到主角的扮相,竟然与芝加哥杀手极其相似。不只是我,强森也注意到了。5 @- [4 G) L) H7 W
, S$ O; g5 G) G 我们顺利见到了剧院老板和主角。这位老板态度非常生硬,不过倒是一一回答了我们的疑问。他手中的画是很久以前一位观众委托他保管的,那位观众非常喜欢看《歌剧魅影》,正是他提出希望举办画展的。 . a1 x7 Q: p% K. E: \+ m$ C8 E. v' [ - h5 U1 K, q8 D5 N. B' U& e D 那是位没有名气的画家,叫马克,而且已经去世。海希斯本无意做这样的事,但那位观众却以高额捐助为代价要求他这么做。于是他同意了。至于这位观众,名叫哈里斯,据说是位大金融家、业界名人。 ) M# |0 k# n* H0 @ ( T- v. A& ]9 h- S! N- V 而那位主角似乎一脸忧虑,对于我们的询问不理不睬。院长告诉我们,前几任主角都因为意外而死亡,所以现在的演员很悲观。而经过强森的了解,那些事件经过警方的调查并没有发现疑点。可是太奇怪了! . k8 l+ T# `1 u1 c. o( A* j3 g 9 R. j ~2 v; l; o: L+ g 连续三起自杀太不可思议,警方一定遗漏了什么。通过查看强森提供的警方记录,我注意到这三个人的死亡都发生在演出大获成功之后,都死在化妆间里,都属于心脏猝死。警方的推断是演员过于兴奋所致。 9 Z! n. Q8 g: v# g1 T+ A. M7 J& ~4 _9 G0 \+ t
真是这样吗?在一份笔录和新闻中我注意到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是理查德?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但名字却是哈里斯。难道理查德还有另一重身份?不可能。他无论如何是无法做到的,警方可不是吃素的。 f* B" c. ]$ `8 Y4 c
+ v) E* h' U, k7 `3 U 我对哈里斯的兴奋愈发浓厚。至于那三起意外,虽然疑点重重,但缺少证据,只好暂且放下。我要先会会哈里斯。通过查询得知,这位哈里斯先生既有钱又喜好收藏画作,但他却不收藏名家作品,很多送上门的传世名作都被他拒之门外。 + P1 q% h! H& _# E! U% [" x s 1 p! Z+ H1 r% ] 最近他从拍卖会上拍到了一幅画,正是马克墓前的那张。真是神奇的画,居然引出了这么多线索。看来焦点在这位哈里斯先生身上了。可是接近他却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毕竟我正在休假中,且未接到授权。# s7 F, S; c' E" D& n. l
" j- j; g0 u: i' I) ] 而就在这时,发生了现任魅影先生企图自杀事件。幸运的是他被救了下来,但他却又几次寻死,并最终从楼上跳了下来。人们说他是被剧中的诅咒折磨的。真是这样吗?调查中,我发现自杀者死后海希斯都给了他们的家庭一笔不小的补助,而海希斯只是说这笔钱是剧院方面的抚恤。鬼才相信他的话,其中必有古怪! 8 A0 Y& j: N, a- Y% G1 [( x2 \# D" v) \
第五章 伪装高尚 " M# E) W: j3 r+ N5 V & P X: B0 h+ I" k, {, F 就在第二天,在离剧院不远的地方发生了一起凶案。死者为女性,她的死状与芝加哥凶杀案极其相似,生前都曾遭到殴打,尸体有切割痕迹。难道芝加哥杀手又转移到这里做案了吗?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会不会是新的模仿作案? - d1 p2 w5 D; d1 M 0 S- e8 A6 M" Z# G, n 女性死者的身份很快就调查清楚了,她是高尚俱乐部的一名妓女。这个高尚俱乐部是知名娱乐场所,一般身份的人根本进不去。这个高尚跟芝加哥那个有些相似,它们彼此有什么关联呢?我决心去一探究竟。 5 q! ?" J* H* W; m- M; t% [: P! l. r F" Q: O
强森向我展示了他的精干,居然利用死者的身份证伪造了一张出入卡。于是我顺利进入了高尚。这里的设计布局跟芝加哥的俱乐部几乎完全一样,我更加确信这里也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好在这里有接应,不然我一定会出大篓子。0 \, g4 V6 D6 {5 P! C
) l( U: Y" N' X9 U, Z/ S 这名接应叫布克,也是强森安排的,但他只能带我到地下二层,据说还有地下三层,没人能够进去,那里只接待最高级别的客人。我用强森提供的工具黑进了监控系统。我发现一个令人震惊的房间。! O# ~ U# E3 S. w8 x% w
! K% {$ p4 H3 O6 D$ K1 n/ h) `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忽然门咔得锁上了。理查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对不起,亲爱的”我正要转头忽然感到一阵眩晕就倒了下去。待我醒来,发现理魅影先生正站在那里端详那幅画。我有些迷糊。 ' E u/ U |- v( @) x $ x+ ~% Y6 R9 D. I. `, } 这是理查德还是魅影先生?我无法想象,只感觉像在做场恶梦。魅影先生转过身来,银色的面具拿在他手上,我终于看到了他的脸,没错,是理查德。我的心情难以名状,愤怒,惊惧,沮丧,难以分辨。 Z u( ` d4 S2 E4 i $ w8 L* ]! `( B# z( ^0 \( t 我红了眼,“理查德,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说:“你不需要知道太多,只要明白你必须去死。没发现这幅画中的女子就是你吗?你不死这幅画就无法完成。”我试图进一步稳住他,再想办法脱身。$ K3 ]1 J$ s/ {8 n" M
6 T. a) l1 }: C/ w 理查德似乎并没注意,继续洋洋得意地说:“你一定很意外。其实我当初认识你就是为了利用你。我要让我祖父的画重新获得生命。他不该就这么默默无闻地悲惨死去。我一直想让他的名字与他的画作重新引起世人注意。”$ b$ S5 B4 E _
. m6 M& d% J2 i% {2 z/ O “可是你却总是在阻挠我,你们女人是最大的欺骗者,我一定要让你受到惩罚。你不会白白死去,你将作为伟大画作中的人物受千万世人瞻仰。这幅画是我替爷爷完成的,他应该有一幅完美的遗作。如果不是那个女人,我爷爷就能完成这部伟大的作品了。”* r; g P/ y) |: Z# p8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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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作品需要真爱,原来的标题就是《真爱的毁灭》。那个女人本来是我爷爷最为珍爱的,却与那个医生有一腿,我爷爷绝望之下把毁灭意识与对爱的执著倾注到他最后的作品上,却被那狡猾的女人逃脱了。我爷爷最终与医生同归于尽。” 7 j: ]# N6 h V- A3 z6 m ~6 z8 C/ p- i6 r/ |. \
我轻蔑地说:“你始终不过是模仿者,我从没见你真正做过画,你不过是因为自己的虚荣而幻想让你爷爷在天之灵给你施以恩泽罢了。即使这幅画真的能面世,也不过是你的罪证而已,不要以为世人都是无知的,你太一厢情愿了。”7 ~' ?7 Q- D2 ~/ O- y# N2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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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已经让令我内心的恐惧消失殆尽,我放大声音说:“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不管你用多么美好的语言为自己找借口,你和你的爷爷罪大恶极,你们都该下地狱。” " i4 c( c I" \. t. q9 V8 L4 @ p
理查德哈哈大笑:“你还是先担心自己的性命吧。”说着,理查德慢慢走向我。他不知道的是,危险正一步步临近他。我虽然不愿意他是这样的结局,却眼睁睁地看着无可奈何。 * \6 C7 y( ]5 Z! F& h6 p( d & _* \# Q# a. w4 F0 F* Z- k 正当理查德要对我动手时,我就地一滚,顺手把旁边的一个纸箱子扔了过去,同时整个人也扑了上去,狠狠地把理查德撞倒在地。他的头正碰到地面上,脑袋一歪嘴角流出血来。这一击份量不轻,理查德看来没救了,但是他仍然死死地盯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3 \8 c5 `- I' m2 a, k; T8 o3 Q
; m; {/ V% u# g C3 V, U! ?2 F 第九章 没有结束) h r' g2 q: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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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检查了工作室内的物品,最后发现了一本日记,里面记录着是理查德这些年来的罪行,我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些公之于世,这既是理查德的罪证,也是他的遗言,我的心情一时非常复杂。在日记中,我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内容。理查德经常提到HE,这个HE让他感到害怕,他说自己终究会死在HE的手中。在最新的一页里,理查德说到《火中浴女》。他说随着这部作品的完成,他将不会再害怕HE了。 # N' b; h5 b. i8 ~& o" u: C7 w$ O, E1 l" h) N( X) Y" O' p2 y
HE是谁?是马克?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是另外一个不明身份的人?我搜肠刮肚,也没想出理查德接近的人中有符合HE的特征的。不管怎样,这件案子应该算是已经结了,我只需要把警方叫来,给上司打报告就可以了。于是,我给当地警局打了个电话,等待他们的到来。 . [5 ~' @ a Q4 i) `. P5 c ?" L' f1 ^7 s& B) T: X 几天后,警方正式宣布洛杉矶凶案已经告破,但未透露凶手的名字。正当我准备和老爸回芝加哥的时候,却接到了一封匿名信。从信封、信纸看,写信人非常富有,受过良好的教育,颇有艺术气息。信里写道:尊敬的维多利亚小姐:“你犯了一个不可原谅的错误,上帝会宽恕你,但地狱的使者却不会放过你。请好自为之!”! B) E( F l/ P3 r. U( s
8 R! `3 v7 w: t0 k 老爸看过后非常震怒,他要我追查写信的人,一定要看看是什么人在恶作剧,给他些苦头尝尝。我想到了那个HE,难道理查德的死会让这个HE如此挂心吗?不顺心的事接连而来,先是局长告诉我理查德的案卷被上面封存收缴了,媒体包括网络都看不到一点理查德案件的信息。我意识到其中必有内情,也许一股强大的势力正在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d7 h3 J5 m4 M0 h
* V; Z$ j1 U0 g F 可是我不会放弃。理查德的死亡并不意味着真相大白,许多的秘密不能随着理查德的死而被淹没。而且这些诡异的情况让我确信一定有人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我一定要找出他来,彻底了结这起案件,以此告慰那些受害者,并完成爷爷的心愿。) u4 F# y1 T" @. u" `. H- A1 H4 \
* B( l" `# Q) J6 z( \8 V5 z 第十章 意外收获$ E) J8 h( \5 E' L$ k7 K
o9 a* o; F4 F1 @" m- |: `# P" B3 p8 { 就在这时,一位女记者发来邮件,请求采访这起案子,她叫帕尔玛。她说有内幕消息要跟我分享。也许我能找到一个帮手,于是同意见面。. a. T" ^7 f) p! m( N5 W
: B X" @) m) L' A/ w! o: s 会面的地方是家咖啡馆。帕尔玛很精明强干的样子,不过我多少对她有些不信任,毕竟人心难测,小心为上。帕尔玛显然有备而来,她显然知道我祖父与马克的一些关联。虽然她言辞闪烁,但我知道她是在套我的话。我不喜欢跟这样的记者打交道,于是我们不欢而散。1 b# b2 T$ o! H3 ^
! D( m A. B: M 不过这次见面并非一无所获,至少我知道还有人在关注跟踪这件事情。不管动机如何,都是为了让真相大白于天下。另外帕尔玛也提到洛杉矶凶案和理查德案件的奇怪收尾,她认为是某个高层人物发了话施加了影响。事实上,据我所知应该是FBI。作为交换,我向帕尔玛透露了这个消息,她显得非常亢奋。果不其实,第二天报上就登了对理查德案件的质疑。/ F4 M1 }9 }$ Z, \4 m2 C+ H A
' ~, q# w) C0 s0 o- l; N6 y 这早在我预料之中,但这个女记者显然太招摇,不知道会不会惹怒某些人。很快我又收到了第二封匿名信。显然写信人无所顾忌,信中说:“您的好奇心过于强烈,这不是件好事情,希望您不会像那位记者小姐一样。”对于这样的威胁我自然嗤之以鼻。只是信中提到的那位记者小姐不知道是不是帕尔玛。 B' @2 S6 z1 o4 a. L7 X
# [5 f6 ?$ P! N# y4 p3 j1 L1 i$ q 我试着打电话给帕尔玛,却始终无法接通。奇怪!难道神秘人对帕尔玛动手了?为什么不直接对我来呢?是无所顾忌还是不屑一顾?不过显然报上的内容激怒了神秘人。我认真读了一下文章,注意到帕尔玛提到了高尚的幕后持有人和剧院的后台老板可能是同一人,而这个人与政界有密切的关系。在帕尔玛看来,理查德案涉及到一棕政治丑闻,这是真的吗?% i7 S4 s7 a* a' `* {5 A5 P# 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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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死亡剧照 % M8 B+ G I9 x N . d' H, `& {' r* g, d. z- J+ A 接下来是令我惊心动魄的24小时。又一位魅影先生死了。他显然很可能死于自杀,也许是服了一种剧毒药物。不知是不是因为药力,他的面孔呈现出极为恐怖的样子。在他的房间里我发现了一行字。“向魔鬼最后的致敬。”难道凶手打算就此罢手? # ^( o( s/ X: e5 s9 `) G, u( S9 ?& Z
种种疑虑让我难以入眠,我打算再到理查德的工作室看看,希望能再找到些有用的东西。就在这时克莱尔打来了电话,她说尸检有新的发现,尸体上的伤痕是死亡后才出现的,也就是说死者死亡后遭到了殴打。又是一个变态的凶手!. y' S+ B3 ^7 f8 V
4 K0 E' \$ ]* c5 j7 m9 S 我很想知道为什么凶手会变得这么狂躁,这似乎不符合他的秉性。快到的时候,一辆小汽车突然向我撞来,我急忙躲闪过去,眼望着远去的车影,我惊出了一身冷汗。而就在这时,远处响起了消防车的刺耳鸣响。不好,是理查德的工作室!当我赶到的时候,熊熊大火已经将整个房子吞没。幸好这里较为偏僻,没有与其他房子相连,不然后果不堪设想。8 _( |, @7 b# b* I% a" A; g9 I! x: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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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异乎寻常。难道那个神秘的幕后凶手想以此证明自己的存在?或者要以这样激烈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愤怒?再不然就要以这样的方式正式出场?就在我不明所以的时候,帕尔玛忽然打来电话,说是她得到了一个新的连环凶杀案件的线索,希望我能协助她。真是好笑!她把我当什么了。我以结束休假需要立即回去为由打断了这个女人的喋喋不休。4 X" F: v4 ~: m7 K6 V: j'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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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杀人逻辑 2 v0 f6 g- ^; y5 M8 w* ^# z 3 @: `8 n) a% k: z/ g 可是我不能就这样离开,虽然理查德是我追查的真正目标,但横空出世的魅影先生似乎才能告诉我事情的真相。我一定要找到魅影先生。我假装记者电话采访哈里斯先生。询问他关于画展的打算。他说展出已经取消,要我以后不要再发这方面的文章。我随即问是不是因为马克和理查德凶杀案的缘故。他显得有些不耐烦,告诉我应该找警察问,就扣了电话。 4 a6 p. z H1 H( d2 j' B# f% f0 A/ f 7 E2 a3 g" ~+ o) r 回到芝加哥,我查阅了这位哈里斯先生的资料,发现他跟理查德长得非常相似,我怀疑他就是那天在画廊看到的男人。我不禁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理查德和哈里斯是弟兄。可是数据库里没有更进一步的信息,找不到能够证明两人有血缘关系的直接证据。 3 Q3 U* [. r9 N3 \' k; G; {# L$ C* @- z; C! ~* R3 L
由于FBI已经接管了整个案卷,我基本上无事可做,于是打电话给父亲说要回家吃饭。在餐桌上,父亲看到我一脸的闷闷不乐,就关心地问我怎么回家。我大致地说了说案件的情况,但没有进一步地细说。老爸忽然说:这件事情本该早就了结的。我觉得很奇怪:难道老爸知道些什么?可是老爸却吱吱唔唔的,只是说我不该再继续管了。$ a: r6 E, s9 @
3 ?0 `5 u1 n1 ~2 i4 c4 E0 _ 也许老爸知道什么秘密,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呢?第二天,老爸很早就出门了,他告诉我要出差。我跟踪他一直到了飞机场,看他登上了前往纽约的飞机。我感到非常疑惑,却又无可奈何。( m4 a) W6 f9 A(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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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工夫我想到了在祖父之后曾经接手马克凶案的Michael Harrison警官。在他的个人查案日记中,我得知马克在最后的时光里其实仍然非常疯狂,最后他放火烧死了16个人,其中有他的医师。至于护士则为他生下了一个孩子,后来那个孩子的下落不明。Harrison非常愤怒未能让马克受到法律制裁,却也庆幸他的死亡给人们以新的希望和安全感。. M6 e' {2 {$ ~# f+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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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要想弄清哈里斯的身份还要从那名护士着手。可是警局的资料却显示那名护士的孩子已夭折。至今手头的线索全断了,一切似乎又都陷入了黑暗。第二天老爸回来了,他看上去有些疲惫。他非常郑重地把我叫过去,告诉我一切都了结了,今后不许我再提及理查德案件的一切,不然会有大麻烦。 : h2 b6 M: I# ]; u . ^5 s9 ^6 V- y 第十三章 连环险境: }; V: w+ v, r: B8 k& s3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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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不解,但看到老爸严肃的面孔,我知道只有服从他。很快我就被卷入了东海岸连环凶杀案。经过一番斗智斗勇,我和帕尔玛终于逃离险境。没想到强森竟然也是连环杀人凶手。我不由怀疑起他曾经向我提供过的帮助。只是同理查德一样,随着肉身的死亡强森也把秘密带走了。 5 s& p2 Q4 T2 y; V $ C \5 U5 H. e2 W% n6 ? 好在我可以确定的一点是,强森是受人指使,他的目标是我和帕尔玛。既然这样,我就有把握让幕后黑手主动现身。我和帕尔玛商量后,重新就理查德案发表了一篇深入分析文章,特别强调了案件的历史源头,也就是马克。在帕尔玛的努力下,文章终于得到发表。只是各方面的反应异乎寻常的平静,只有网络上有些小范围的讨论。7 @1 z$ |5 O5 c9 A; x
' {! y. ` W x0 P8 C" C6 X 也许幕后黑手又动用了他的强大力量,把舆论压制到了最小范围。我不相信幕后黑手真的无动于衷,他一定在暗处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难道我又要像爷爷他们那样最终放弃调查?也许我不能把幕后黑手送上法庭,至少我要弄清真相。 + K9 S/ u% g. ]- B& j1 U- ]7 z @+ p' }( k6 A- T
帕尔玛对我表示了支持。经过她的调查,父亲居然曾经参加过某神秘组织,据信这个组织是为保障国家安全而特别设置的。我觉得非常不可思议,震惊之余我感到这也许是让父亲就范的唯一办法。老爸,对不起,我真的不想这样! 0 ?2 i0 ?8 `, ]- ?* M: u$ _- ~) i: U" E" j# T5 e) P
我决定跟老爸摊牌。晚上我亲手做了美味的糕点,请老爸共同享用。我希望他能告诉我实情。在我的柔情攻势和步步紧逼下老爸终于说出了他心中的秘密。他告诉我,芝加哥凶杀案的凶手的确是理查德,不人为知的是理查德还有一个哥哥。( v! [ P) z) v* W; ?* 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