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ywalker律师阐述AVG论坛汉化补丁法律问题（Tenebrae即Skywalker）

Skywalker

承蒙论坛几位大大的委托，我对本论坛汉化补丁的法律问题进行了分析，以下是我以对话方式阐述本案意见。

5 F) t$ N  c, fTenebrae(278578758)
/ P7 f# K: r7 P3 p- x我查找了相关资料，由于不在学校，无法看期刊网的学术论文，只能在网上搜索了可以找到的材料，得出了两个焦点：1、具体的汉化途径，即技术手段，对侵权的影响
" m' T# O8 h& t/ s2、提供补丁的方式，比如放到个人主页或者ftp，对侵权的影响
0 U  k# o: A" }: I
Tenebrae(278578758) 15:22:31
现在你谈谈，以myst系列为例，你们的汉化技术是怎样的？
  ?% L# t( X) |. H
Tenebrae(278578758) 15:23:45
1、汉化myst，是否进行了反向程序？
& d$ o5 o5 k) F, O$ O8 o枫叶(734470563) 15:25:10
没有进行反向程序 大部分都是解包获得文本区汉化 然后再打包
8 W3 f7 I5 _% M7 `5 s/ {4 V6 h1 UTenebrae(278578758) 15:25:38
2、是否涉及到可执行代码？
枫叶(734470563) 15:27:09
: O+ g! L; k$ H; S初步的研究结论是没有涉及到可执行代码
Tenebrae(278578758) 15:28:04
9 [5 F0 h" w6 u! Y; G+ \  k" d! w+ i3、是否涉及源程序修改？
& N( S5 _. g. ]9 Y: |# Y- f枫叶(734470563) 15:28:11
绝对没有
$ m2 }  ^0 t; A8 T# m枫叶(734470563) 15:28:46
. V) J( m. H3 j( U1 {6 z现在论坛的绝大部分汉化补丁
枫叶(734470563) 15:28:54
都没有涉及源程序EXE的修改
Tenebrae(278578758) 15:29:05
  ^2 ^5 O- {# n哪么
. M& d  P& ^* p6 b- M- hTenebrae(278578758) 15:29:07
再问一句
Tenebrae(278578758) 15:29:20
: ^% S# @5 x5 Y9 b& l. C# Q2 d这种补丁，加载到游戏后，是通过怎样的方式修改游戏的？
枫叶(734470563) 15:30:06
myst4里面的文本以及图片都是以.m4b打包的
枫叶(734470563) 15:30:27
我们把.m4b解包 找到我们需要的文本以及图片 去汉化
. l# @+ l, W: j+ O" d- A+ l枫叶(734470563) 15:30:31
0 z/ E3 t9 Y4 V1 D0 Q再打包为.m4b
枫叶(734470563) 15:30:51
目前没有接触DLL和EXE的修改
枫叶(734470563) 15:31:41
6 e0 T+ z$ a$ K: v  [5 Z我们点击原版的EXE游戏 由于因为字体定义文件以及文本和图片修改了
枫叶(734470563) 15:31:46
1 @/ y0 S- W, ~% E/ u: A游戏就实现了汉化
+ T7 L( D8 ^2 s5 q- h0 nTenebrae(278578758) 15:32:57
能否说，你们就是把压缩包解开后，里面东西改改，然后用新的压缩包替换旧的？
枫叶(734470563) 15:33:33
9 I' m+ @8 K! R3 }- E对的
# |. F: x, A& z7 RTenebrae(278578758) 15:33:55
myst 4,5也是如此吗？
枫叶(734470563) 15:34:56
目前神秘岛4是这样的 神秘岛5 很早时间完成了  我不清楚 神秘岛5是不是这样的 没注意神秘岛5的文件构成

Tenebrae(278578758) 15:38:38
就第一个焦点，有人认为，如果我们只是运用这种层次的技术手段进行翻译，
那么属于“合理使用”。为何他得出这个结论？因为他认为，这个类比于一般的文学作品翻译。其实他这个说法很牵强，把几个不同的概念不适当地放在了一起。
枫叶(734470563) 15:40:36
哦……
Tenebrae(278578758) 15:40:46
但他的看法，启发我思考
枫叶(734470563) 15:41:24
  f$ j  S  h1 y! a- I然后呢？
Tenebrae(278578758) 15:41:32
5 O3 I" M% p- l; }; y我想这儿有几个问题可以考虑
+ c0 }! K) y6 W. _( V9 s1、这种是否属于“合理使用”？我觉得不能这么等同。就我们做汉化补丁而言，要想构成合理使用，与使用方法有一定关系，但和使用目的具有更加密切的联系。
Tenebrae(278578758) 15:41:54
/ D0 a8 u$ x# H$ P你翻译，即使修改源程序，但你就自己用用，不泄露，也是合理使用。
Tenebrae(278578758) 15:42:03
你光修改图片，然后到处发布，肯定侵权。
Tenebrae(278578758) 15:42:51
2、把我们这种表面性的翻译，类比于文学作品翻译，是否合理？我想，可以类比，因为文学作品不涉及电脑程序的修改，我们的翻译，也没涉及程序修改，只是文字翻译。
枫叶(734470563) 15:43:01
恩
Tenebrae(278578758) 15:43:02
那么，这种类比文学作品性质的翻译，是否不侵权？我看不是。
1 X9 a3 w# y- }; V# MTenebrae(278578758) 15:43:11
% w' W: c' h( W# K9 ~: g8 R# D因为，首先，文学作品，也有翻译权的。引进文学作品后进行翻译，肯定要经过许可
; k4 e" A& b( D+ VTenebrae(278578758) 15:43:32
" ]' T8 {) v% M: F4 X游戏中的文字，是游戏的重要组成部分，你翻译它，就修改了作品，而创作者从来就是有翻译权和修改权的，他必须赋予你这个权利，你才能做
3 @- |0 Y2 P- m枫叶(734470563) 15:44:31
( C* `6 a6 B# {1 m; I6 Z8 K游戏最重要的是程序
1 p8 T1 r) m' J  k/ S. [枫叶(734470563) 15:44:37
7 i  y& r4 |# J: D) m$ \/ f( r但是我们没有改动程序
Tenebrae(278578758) 15:44:38
你说的这个我懂
( ]* o8 B' }5 @8 i/ i+ uTenebrae(278578758) 15:44:43
' S, d  f/ M# d# H  A但你想想，如果这个游戏，他的技术性质决定了不需要修改程序，就可以达到翻译的目的，
8 l( O) }' ~3 [! ~$ \3 c并且只要不修改程序的翻译都不侵权，那么好了，大家都去翻译，那创作者的翻译权无从保障了。
Tenebrae(278578758) 15:45:29
* K% M5 w( v$ R% h结果创作者必须把游戏做成把程序和文字结合起来，要想翻译必须得修改程序，那他才能获得保护，这不是很荒唐么？
$ w- e' `7 g8 u! q$ R* B枫叶(734470563) 15:45:41
$ {3 h3 ~5 u% g1 \$ f! }游戏制作公司也有自己的翻译权？ 我只听说过代理权 修改程序全等等 但真没听说
2 m# D6 X3 \  U, t  cTenebrae(278578758) 15:45:59
制作公司是指开发者
& R( `" O9 |' ^Tenebrae(278578758) 15:46:02
开发者有翻译权，绝对有
Tenebrae(278578758) 15:47:01
- \6 }- N% E& g& M/ F4 G, D. Y你可能不太明白法律用语
Tenebrae(278578758) 15:47:15
  p# S2 r9 d, R9 e当我们说制作者有翻译权的时候，是说它终极地保有这种权利
Tenebrae(278578758) 15:47:25
未经他授权，任何人不得随便翻译到处传播
枫叶(734470563) 15:47:34
这样啊……
4 y8 ^( F! d0 X9 H4 ?* L) }Tenebrae(278578758) 15:47:38
你说的代理公司翻译权，是制作者授予的
/ Y0 P  m9 c7 P' l! `* r( h1 D9 Y枫叶(734470563) 15:47:53
/ X. y. D) s2 k4 w关键就是我们没有翻译权 是把？
Tenebrae(278578758) 15:47:55
7 U8 Q1 Z* s* S( Y9 G2 b是的
; U& ~9 K8 H, X- B$ P; xTenebrae(278578758) 15:48:27
我想说，第一个焦点，我从手头资料的出了自己的看法
; S" t% k7 g' y$ h' gTenebrae(278578758) 15:48:40
) m6 i7 i0 X) D5 T6 g" O9 Z) }9 ]9 V6 o一句话，无论你的汉化用怎样的技术
Tenebrae(278578758) 15:48:45
是否修改源程序
8 a& N1 b1 C: X% mTenebrae(278578758) 15:48:56
% E8 @. @  y7 @只要不是自己用，传播了，哪怕不为商业目的，都是侵权
枫叶(734470563) 15:49:05
- x4 d  X5 s# U) e: I……

% s4 q$ e: }1 U% ^6 P5 `6 jTenebrae(278578758) 15:49:17
! W* W5 S/ R1 X- F; ~现在来看第二个焦点
Tenebrae(278578758) 15:49:22
5 e: I% {0 C! H* ?! `补丁做好了，自己做的自己用没问题
( u4 g0 d, e/ H5 g6 w) MTenebrae(278578758) 15:49:33
现在要发布了，那么发布的方式对本案影响？
; R, m  ^( g5 j4 x" PTenebrae(278578758) 15:49:48
( S6 g3 t; B9 Z有人提出一个规避法律的措施，放到自己的网站，单独把补丁放上去，游戏不放
Tenebrae(278578758) 15:50:28
2 d+ H2 i+ o7 B" U0 f( t: B1 A其含义是，汉化的结果交给最终用户在安装汉化补丁时根据需要完成。这样，至少从形式上实现了每个用户“为个人学习、研究或者欣赏，使用他人已经发表的作品”。
Tenebrae(278578758) 15:50:42
+ k  d+ P* J  D& R7 K, e. y$ Q这是很聪明的做法，而且可以作为抗辩事由，但我认为法庭不会采纳
9 d* n% k# T/ Q: N. F6 ^Tenebrae(278578758) 15:51:02
这种做法叫做规避法律
Tenebrae(278578758) 15:51:15
我引用别人的话给你看
; R' o! [+ F' p% [, {Tenebrae(278578758) 15:51:43
根据《计算机软件保护条例》第45条规定，合法持有软件的单位、公民，在不经著作权人同意的情况下，享有为了把该软件用于实际的计算机应用环境或者改进其功能而进行必要的修改的权利。但除另有协议外，未按该软件著作权人或者其合法受让者的同意，不得向任何第三方提供修改后的软件。这里，法律没有明确究竟“修改后的软件”指的是什么。这就为《汉化无罪》的“合法”理论抛出了一根稻草：我提供给第三方的是“补丁”，不是“修改后的软件”，所以我是合法的。
$ J6 G* k1 w; j6 N
Tenebrae(278578758) 15:52:17
( f$ n$ L5 c' w3 o" y如果我们允许网上“补丁”随意流传，那将使著作权人保持作品完整权和对作品的修改权受到严重的侵犯，著作权法第45条的规定也将沦为一纸空文。所以对法律规定的“修改后的软件”应该做广义理解，即既包括安装了“补丁”的已经汉化了的软件，也包括“补丁”本身。而且，“汉化人”将“补丁”放在自己的主页上供人下载使用，其行为的目的就是要将修改后的软件（汉化软件）提供给他人使用，而非合法用户对软件的合理使用，始终逃脱不了规避法律的嫌疑。
Tenebrae(278578758) 15:52:32
这两段话你看一下。我觉得说的很对。
枫叶(734470563) 15:53:00
$ G* g. X( |/ ^# y  @; [……
) {' h/ ?, y/ `- o& f  v6 zTenebrae(278578758) 15:53:01
那么，我们不放到个人主页，是放到ftp的，是否一样？一样的，因为ftp也是私人服务器，
. q6 ~! _6 i" }0 U2 s9 N$ U类似于个人主页
Tenebrae(278578758) 15:53:10
+ i  \3 x' d& A, x+ C只是访问者需要一定权限
8 m. D' M/ s/ |) J, f7 k$ _# bTenebrae(278578758) 15:53:25
9 r/ E: E/ @7 @9 O3 x( i1 N但你只要有一个人来访问，就变成了提供给第三人使用
, g- {; G0 t* q8 `$ p6 ]Tenebrae(278578758) 15:53:35
当然，事情不会这么极端，往往来一大批我们论坛的人访问
Tenebrae(278578758) 15:53:39
2 _& ], f2 e2 Q; e; Z这下子就完了
2 j$ W- X" K7 B9 |! x# XTenebrae(278578758) 15:53:59
, \- I2 f* H7 d别说别人拿出去做商业用途，哪怕不做商业用途，光放到ftp这个行为，就足够侵权了
' u6 J* V, _! A  z6 [枫叶(734470563) 15:54:04
5 T9 l/ |; r/ n……
* `7 L. x% ?" K. Z
- r3 d$ }$ G$ _6 Y& T3 o$ W; T- ~Tenebrae(278578758) 15:54:05
! r+ h! {# |# S2 y2 @7 p5 e* n所以，两个焦点分析完
Tenebrae(278578758) 15:54:11
( V# x$ e, ~! g* M9 M本案就只有一个解决方法：
Tenebrae(278578758) 15:54:17
和外国制作者取得联系，获得许可翻译
Tenebrae(278578758) 15:54:41
我以上所有分析，都从应然层面进行，让我们看到最坏的结果
Tenebrae(278578758) 15:55:09
也就是说，我做这些分析，不是从律师如何为我们出谋划策出发，而是从法官如何判断出发
Tenebrae(278578758) 15:55:22
+ K, I! |/ r1 Z3 u; O: z" e目的是为了让我们客观地看到这件事情的真相
Tenebrae(278578758) 15:55:36
  z7 Z0 [2 _8 m: ?! X如果我只是告诉大家规避方法，那惨了
Tenebrae(278578758) 15:55:45
* z1 c, a5 b* H, k% g, i一旦出事情，都难以应付
枫叶(734470563) 15:56:04
0 [' j' m6 }. q/ C/ c' B( i这样啊 也就是说最安全的就是和外国制作者取得联系，获得许可翻译是把
7 Q+ X, H6 \( U$ J/ o之前我们大家好像把获得许可翻译和代理权都搞混了……
枫叶(734470563) 15:56:20
不过神秘岛4的中方给我们律师信
% h8 [2 X/ Q5 ]  v! F, ATenebrae(278578758) 15:56:19
, V( d9 D, }( m% H是的，只要获得翻译权即可
枫叶(734470563) 15:56:30
但是我们这几个人都没获得律师信……
枫叶(734470563) 15:56:39
1 j% J. A& w  ]还有一个问题
% `$ \8 `1 f/ h( H+ w5 _* tTenebrae(278578758) 15:56:42
4的中方，也许获得了翻译权
- ]! [% N  X. y6 w* QTenebrae(278578758) 15:56:53
现在你还去翻译，就是侵害了它和制作者两个人的权利
枫叶(734470563) 15:56:56
翻译权是否永久存在？
" o2 j2 t# b: gTenebrae(278578758) 15:57:09
2 G" }, o! f6 |! n' k2 x' v翻译权是作者本人保有的，但到了一定期限，翻译权就没了，大家都能翻译，著作权法规定的文学作品期限大概是50年，但具体如何起算得查查。
% s% F5 `8 Z- d6 T
+ D7 E- U1 I* J1 a( M% C枫叶(734470563) 15:57:54
那我们怎么知道翻译权是否给中方？
. A) t% z& T0 \6 F$ XTenebrae(278578758) 15:58:04
3 @2 _8 V% T2 r& o/ E- I你跟中方联系，问他们是否被授权翻译
- }9 U' H$ A+ w; [- xTenebrae(278578758) 15:58:10
如果没有被授权，他们只能发行英文版
" T0 m4 V, y# Z6 ?Tenebrae(278578758) 15:58:20
; X+ x2 t# k$ b. Z7 ]* r" S8 H然后你们去和美国公司联系，获得翻译权
Tenebrae(278578758) 15:58:29
$ _0 d- @; T4 ^9 @: t4 r1 F# w如果中方被授权全权代理
Tenebrae(278578758) 15:58:35
那么你们还可以直接和中方联系获得翻译权
Tenebrae(278578758) 15:58:53
! T. K; q, _- N# A我觉得，你们和中方联系或者美国联系，直接获得翻译权，是最好的事情
, T+ s/ R0 _* d4 S) r3 m1 N% _枫叶(734470563) 15:58:57
: _' X' ?6 ]1 e9 h( ?, Y9 }前提是同意之下 我们怕的是被拒绝了
! O5 M$ v! Z8 T9 LTenebrae(278578758) 15:58:57
1 U2 @' r" o; j3 i/ \9 E0 Q你们能获得报酬，又合法
6 ?5 H% Y# c- O: g7 K枫叶(734470563) 15:59:09
! d# o7 H& g* W报酬…… 说实话
Tenebrae(278578758) 15:59:09
) m- _- G1 A( z, S我说，这种拒绝有什么可怕的？
" \3 y% c# y, r+ MTenebrae(278578758) 15:59:14
难道不问，就不拒绝了？
1 O/ z; `* ~9 V) Y5 V5 F% aTenebrae(278578758) 15:59:19
$ E+ x4 w% C8 R! D你不问，事情更大，被起诉
- g4 a$ O$ V9 q5 v枫叶(734470563) 15:59:23
做汉化的 报酬这个 连想都不敢想
Tenebrae(278578758) 15:59:22
5 W/ T! F6 W5 _: p给你看个案子
枫叶(734470563) 15:59:25
0 J$ m9 p4 V" v9 L& c  R% d这倒是
' [. O& q' ^0 p: Z. e枫叶(734470563) 15:59:26
, T. B2 n2 B- f" c, i恩
Tenebrae(278578758) 15:59:28
他们也许会给你们一套游戏

+ Z5 L- t3 N" w4 Q0 CTenebrae(278578758) 15:59:40
娱乐通公司诉称，他们从日本公司那里获得《双星物语2》游戏的独家许可在中国翻译发行权。娱乐通公司除为此支付了一笔较大费用外，还组织了发行前的宣传推广活动，同时组织对日文版《双星物语2》进行翻译，并计划在2009年1月推出简体中文版游戏。但游侠网在2008年12月25日开始提供该游戏的汉化补丁，仅两天下载量就达到1.5万余次，使他们发行《双星物语2》中文版的计划还未开始实施即受严重挫折，造成巨大经济损失。娱乐通公司认为游侠网的行为侵犯了其改编权、复制权和发行权，为此起诉要求游侠网的经营人王某删除汉化补丁，并赔偿经济损失110万元。
4 N6 j2 y- M6 l* D+ a. N' C  }
2 `2 g, d; \! z3 n% y" Y8 L枫叶(734470563) 16:00:12
8 Y, s, S5 f( d" r. v9 n5 ^! W0 \这个……说实话 这个事情没那么简单
% E8 i' y9 {; ]$ h9 w5 A枫叶(734470563) 16:00:27
我已经对娱乐通无话可讲了
Tenebrae(278578758) 16:00:29
我的法律意见阐述完了。
枫叶(734470563) 16:00:34
虽然它是正规的公司~
$ \  o: r- w! q( j枫叶(734470563) 16:00:35
呵呵

uranus1997

[s:55] 律师出手了

neo0109

论坛的法律帝，说得很好。滴水不漏 [s:45]

一直爱你

律师诶。一出马就无敌了。

ocean

结论很简单就是非法。晕。
不过我唯一的疑问就是以上的对话建立在中国适用法律上。那么我提个疑问，如果本论坛是国外论坛，或者拥有者是外国人，但是论坛会员是中国人，并且做得是一样的事情，那么中国的法律适用的法律和国外适用的法律有啥不同？

Skywalker

楼上问题问的不是很清楚，因为论坛所有人是谁，论坛位于哪国服务器，含义是不同的。不过你的问题不影响判断。
& N" B+ w1 t+ \. O
进行系统的分析很复杂，但肯定的答复是，不管其他一切因素，只要中国会员在国内，然后做补丁，上传，不管上传到国内还是国外服务器，就这些中国会员而言，肯定适用中国法律。因为侵权行为适用侵权行为地法律（这一点，分析起来要多费几句口舌，这儿不赘言）。
/ f! ~: o& e1 a; y
不过你认为，你问题中提到的情形，由于有涉外因素，因此有法律选择上的问题，这一点我不是很肯定，还需要进一步思考。似乎你所提的情况，涉外因素不是那么强，不足以影响法律适用。

你所提的这个问题我觉得很好，启发我了，我想就本案以及你所提的问题，写一篇论文，因为它所涉及的问题很多，涉及的情形很多，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ocean

哈哈，Skywalke你的回答倒是个好消息，理由如下，因为对中国会员，使用补丁是非法这倒不是啥问题，那么 对于制作者是如果是外国人这点呢呢？对于提供传播文件空间的所有者也是外国人的论坛呢？并且论坛服务器也是在外国呢？
另外说来这情况对于消费者有点不公平，理由是如果用盗版，那么自然不用说，问题是如果用的是正版打这汉化补丁呢？我买一英文正版，制作方没法提供消费者的另外的语言需求，于是消费者用了第3方的制作的补丁居然非法了，或者这消费者自己牛逼制作了汉化包，自己用了，那么也是非法了？
那么还有个情况。我这消费者买一正版英文游戏，但是我有法语化语言需求我就自己制作了法语化包。那么我想这情况中国版权法对不上我了吧。又有另外个人得知我有法语包，他把我法语包那去，自己弄了意大利语包，（举着例子是主要是说明，他没有反编译和反分析原始的拥有版权的文件，而是使用了非法的没有版权的第3方文件），那么他自己用了，触犯版权法不？

Skywalker

所有搞汉化包的，不管他改成怎样，不管用什么技术去改，只要是限于自己使用不传播，就不侵权。

但你说的那个拿了别人的法语包去做意大利语的，并且自己用，我认为，这个做意大利语自己用的，不侵权，但做法语的侵权，因为中国计算机保护条例禁止将已经修改过的软件，提供给任何第三方。

关于仅仅一个汉化包是否属于修改过的软件，在我这篇法律意见中，已经解释了，它属于，而不是说一定要提供了游戏才属于。单独提供汉化包也属于向第三方提供修改过的软件，是不允许的。

ocean

哦原来是这样的。谢谢说明啊，原来问题焦点是是否被传播而不是是否被制作。

Skywalker

我认为是这样。有论文认为，如何制作，通过何种技术手段修改游戏，是很关键的，但我不这么认为。如果说非要某种手段修改才算侵权，那么就等于逼着游戏厂商用这种手段所对应的技术制作游戏，否则就得不到保护，显然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