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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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e7 o8 T$ p2 a' o" b(一)
; H c( x4 z' U% M+ P% H2 V 老鸟认识宋先生是在先生患病8年之后。宋先生在老鸟的QQ好友里有另外的一个名字,叫:不可怕。- T9 h B( i3 }, S! }# ~" [/ Y
宋先生今年57岁。8年前,被确诊身患绝症。医生说他最多活不过5年。+ {0 @- J6 B' V
有很长一段时间里,老鸟跟宋先生在网络上交谈。他都对宋先生使用一个字:您。- A" j) b# A" n0 x# {6 O
后来,他和小满一起去听互联网的业内讲座。听着,听着。老鸟就在摇头。* G6 ]; Q5 _$ x% u+ p: m& Y& w
小满问:有什么不对吗?
, S: n( C! Q! f 老鸟说:每个人都在谈论长尾、web 2.0、都拿维基百科举例,讨论世界是干的,还是湿的。每个人都还娴熟地谈到赚钱的商业模式,或是免费的竞争战略。# H1 {8 n5 j( w$ C
小满说:这没什么错啊。3 t0 s4 K9 ]7 \2 C$ J# e# u
老鸟说:他们似乎是漏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比如,为何他们从不谈论客户价值呢?0 n: [! [4 j% ~" o$ L' z) _6 W' E
老鸟说:我给你讲一个宋先生的故事。我觉得,在互联网上免费是一件很重要的开展方式。但是,免费不是唯一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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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6 }7 e J' e4 x. E(二)
* K0 K; G1 m" Q! Q: y2 U ^ 8年前,宋先生发现自己骨痛。
# R3 a2 q0 {6 b! z" U- a3 m 其实,这种全身周游性的骨痛在2年前就开始了。开始的时候,宋先生以为是风湿,并没有太在意。直到有一天,他觉得疼得有点奇怪,就去医院做了检查。
+ n: `) E1 S: h" s% z1 F. r 检查的结果是:骨痛是由病理性骨折引起的。他身上有几处骨头,自己就断了。4 h) ?% p+ ]' D, n
在成都的一家医院里,宋先生被确诊为多发性骨髓瘤,这种病简称MM。
& |: w6 ~6 J* \ MM,迄今为止,是世界上的不治之症。全世界至今都没有完全治愈的一个病例。这种病例,在国外很常见。在国内则患者数量极少。但事实上,可能是被及时发现、确诊的人很少。
5 y6 F9 B% x& [+ J r MM,是属于一种免疫细胞增生引发的血液病。仅次于白血病。其患病原因,没人知道。医学上的推断是:食物、环境、个体差异,甚至是人类进化本身的代价。各说不一。
{2 h/ o0 X4 T7 \$ G) Q2 ] r" h 因为MM患者较少,国内的治疗方案基本上都是参考淋巴癌的治疗方案。跟所有的癌症治疗方法一样,病人接受的不外乎是化疗、放疗这些手段。4 l2 ~; k) H" Q E2 J5 l% _7 r5 Z
所以,医生说宋先生最多活过3-5年。其实,这就是一个正常人能承受治疗的极限时间。1 A7 _( h* @- R' `" |& N) x8 I8 E2 u
宋先生第一次接受了2个疗程的化疗,还接受了钴60的照射。几个月后,躺着进医院的宋先生,居然站在走出了医院。+ k! {: {) y' R( \, B6 y6 [7 b
回家后,宋先生办了病退。妻子因为无法接受这个现实,跟他离了婚。宋先生,带着还在上学的女儿,决定要坚强地活下去。
1 ?( e; H4 t& d9 W9 B* [ 宋先生开始托人找MM药物和医学方面的资料。因为MM极易复发,宋先生用自己的身体来验证自己的分析和判断。; S% @$ s' u' y6 ~/ Q' s; m
宋先生是这样想的:人的身体是一个平衡的整体。一味地使用大剂量的化疗和放疗。最终会摧毁人自身的防御系统。所以,跟医院的治疗相反,并不是用药越多越好。而是要根据病情的特点来制定用药量,而且考虑到病人自己身体系统恢复的时间,治疗应该有必要的间隙,甚至停顿。
4 i ~* ]! l+ \9 p- _ 宋先生发现:MM有这样一个特点,跟其他的癌症不同,MM本身并不转移。MM对药物敏感,稍微用药,病情马上就可以得到控制。
& ~7 Q. y8 B. d- k, A 宋先生在自己身上做了多次的实验,先是把用药量大大减少,根据自身身体的检查情况,调整用药量。4 Y, X5 ]$ {% u: @3 v
宋先生的治病的思路是:既然不能痊愈,我也打不死你。那么,我就与狼共舞,和疾病和谐相处。我总不能为了打死敌人,把自己也牺牲了。( Y# I# D- T8 \1 A
摸索了2年左右,宋先生只是服用很少的药剂就控制住了病情,过上了跟常人无异的优质生活。9 F. V: d2 P: m: H7 f0 ~
宋先生把自己治病的经历和用药的过程都记录了下来。
2 p0 _4 ^ n N5 w6 Q m 因为亲历疾病带来的个人和家庭的痛苦和恐惧,宋先生希望自己能帮助到更多的人。
. b- D4 w1 J8 R7 n, F3 l8 H 宋先生写下了自己治病的经历和对疾病的看法,他说:MM不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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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 a4 S$ [% A1 W* |(三)
6 r+ F) R- `/ D$ [3 V3 E. D 2005年,在女儿的帮助下,宋先生学会了上网。他开始使用自己的网络ID:不可怕。
( E+ ` v' N1 ?# M 宋先生开始在一些论坛上,贴上自己对MM治病的看法。马上引起了病友的关注。MM患者家属,很多人都在搜索这方面的信息。
+ @6 J; J! G$ E+ | 2005年,不可怕和很多MM患者或其家属一起,自发组织起来,建立了中华多发性骨髓瘤病友互助协会。
4 ~' g- T; V% C4 P& k# K \9 x; f 开始的时候,是不可怕先生一个人在战斗,然后,病友和家属们也加入进来了,再后来,一些著名的专业的医务工作者也慕名而来,自愿担任医学顾问。
# ^, J; W, }9 N, k9 p4 `- Y 过去的几年,不可怕先生的生活是这样的:. R( A% J2 r2 ~ k3 @: w
他每天早上出门买菜,运动。然后,回家上网,解答坛子里或Q群里的病友的问题。不可怕总是在回答后,加上这么一句:以上建议,仅供参考。周末的时候,有时,他还会在家教一些小孩子奥数。不可怕说:赚点药钱。% Q! T9 w( j: y3 T! J" O
不可怕先生久病成良医,他总是提醒MM患者注意自己是哪种类型。各种类型的病情特点,和指标是不同的。
2 X# j( c# M: n9 p 不可怕先生说,有几种类型的MM,不需要每次检查都抽骨髓,只需要关注哪几个指标就行。" X9 q- b& T. f" o
不可怕先生并不是医生,但他和医生不同的地方是:他是把方案上的药物用到自己身上的人。
q& C% k/ d' q" x9 u" K1 ~ 不可怕先生自己的病情其实并不轻,MM复发的时候,他就很聪明地测试自己的治疗方案。最后,把用药的量,和实际的过程,分享给大家。+ _2 {$ U1 U3 l) M% y q) n* g n+ i
不可怕说:MM可用的药不多。重要的是,如何在用药和身体健康保持上取得平衡。复发了,就用药控制。骨痛没有了,指标下降了,就可以停药。等身体修养恢复。两、三种毒性最低的用药方案,交替进行。避免了耐药性。2 f4 \; h8 B8 i
不可怕说:指标不重要,重要的是效果。药并不是越贵越好,有效果的药就是好药。
' c% r+ M0 A+ N. G/ [9 o" E2 A 在协会的论坛上,我们会看见病友们自己写下的故事:如何在医院的化疗下,走投无路,如何在不可怕先生的指导下,找到自己的用药方案。完全自立,过上了完全不拖累家人的优质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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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x" t& l9 H. @ 有一位病友,一入院,医院就用最好也是最昂贵的药物万珂救治。万珂,美国药物,10万一个疗程。该病友先用了4个疗程。控制了一年,复发。医院建议再用4个疗程。病人用到第2针的时候,发烧,昏迷不醒。
3 T$ i% y% v# E! L0 N, M0 i 病友家属找到不可怕咨询。不可怕给出了一些建议:停止治疗。先救人。病人身体恢复后,不可怕先生给出的建议是:病人的MM情况并不是十分严重。不应该马上就用到那么好的治疗方案。关键是,因为个体差异,有些人并不适合。' [1 T! ]" a" K9 d; n# h
老鸟也是因为父亲是MM患者,找到了不可怕先生。
6 n8 ]- k" C6 |$ ~ 老鸟父亲在医院里呆了四个月,接受了2个疗程的化疗、放疗。一个好好的人,变得身体虚弱,连路都走不了。
& h8 r8 y. z/ V- g$ o 老鸟父亲出院后,1个月后,MM复发了。医院给出的建议是:用万珂。. p' V6 F1 n( k1 Z
老鸟父亲说:我再也不会去医院了。回去,只有死路一条。; A$ \5 g) q# j" h+ m
老鸟在论坛上注册了名字,然后,开始写父亲的病历。
, i% ~# f2 @% v: x/ a' o2 m% f 在咨询了不可怕先生后,老鸟开始给父亲用了一个初级入门的治疗方案。这个是很成熟的在家治疗的方案。老鸟不明白,为何医院在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给父亲用这种治疗。
9 f! J% C; O5 X 1个月后,父亲的指标出来了。指标稍微下调了一点。( M$ z) j+ M4 n3 M6 i9 n- a6 c; _
不可怕先生说:有病友反应,这个批次的药,药效有问题。建议加一个保险的方案。
& l4 _2 u* u3 ]: F- {4 ^ 父亲休息了一个月,在这个月里,老鸟把不可怕先生写的东西都打印出来,给父母看。
3 s) ?2 I8 h* J- Q4 s& d; M9 \ 老鸟说:不可怕说,MM不可怕。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他的用药和食物的调理都在这里。我们好好学习一下。
' o8 A& q8 [3 E9 @, ~( y 人只有对未知的东西,才有恐惧。如果你能了解,能看见,你就能面对。
0 b, n( i- Z& @: r9 V, C3 I5 B 只要有空,老鸟一家人,都在谈论如何治疗。如同在谈论一场感冒一样。
: f6 c/ k- S; D' I: { 老鸟父亲又用了一个疗程的药。这次的用药,居然比上次还便宜。加上每天的中药,总共还不到2000元。
' G: x) i+ R" T& f9 u+ E 1个月后,父亲又检查指标。这次,效果奇好。比出院时的情况还好。& S9 p& `( V8 @! B8 s, C9 s3 W
最重要的是:父亲根本不用呆在医院里,他平时的生活,与往日无异。每天就是服药两次。因为调养得当,父亲的体重还增加了。
7 ?0 V k& j6 s" l 父亲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医院的医生看到指标的时候,都惊讶的很。他们无法理解一个低级的方案,会有这样的效果。
/ Z4 t- S, Q$ ^. ~8 b: Z& }) G 老鸟在网上感谢不可怕先生,不可怕说:效果好。就再用一个疗程的药,等指标进入到安全范围了,就可以了。这样瘤细胞就不活跃了,就可以长期优质生活了。
# T: C# H( b3 `, b' @1 D 老鸟在坛子里看到MM病友在报喜:他已经停药2年多了,而且最近的检查完全正常。他说自己希望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完全治愈的MM病人。
' g, s$ t& @1 {( K 还有MM病友,自己获得了不可怕的帮助恢复身体后,加入到了志愿者的行列中。不可怕,变成了不可怕们。
3 W C' h# u, i9 n { 不可怕,这个MM疾病史上的网络ID,成了爱和勇气的化身。0 L5 ~4 i) `5 F. Y9 `4 p
不可怕们和病友捐钱、捐药。所有关于MM治疗的医学进展,药物信息,都被充分地分享。# ^" f' K8 K' l9 Q1 C: m
病友们知道:比万珂便宜太多的山寨药品印度万珂在哪里可以买到;修复骨痛的用药,一次用多少剂量,间隔多长时间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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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鸟对小满说:“医院给我父亲用的骨痛药是可以社保报账的。但是,不可怕说另外一种效果更好,其实价格还低一些,社保不能报销。我们就跟医生说,那种2500块一个月的药就不要了。我们自己买需要的。”# T* ]! J3 U: b
老鸟说:“治病跟其他免费的东西不一样。你不需要的话,再免费也没有用。”& z9 N _ v3 [$ Y# g5 o! B3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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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鸟说:后来,我也加入了协会,也给协会捐钱。我在网上加了不可怕先生QQ好友。: z4 j/ g+ y3 C W( i% j5 V9 B3 _( }
老鸟说,我第一次看见不可怕先生,是在介绍MM防治的电视上。不可怕先生是个典型的四川人,矮个子,身体微胖。我看见了不可怕先生每天生活的那个房间。你无法把那样简单的条件下,那样一种简朴的生活,跟一个内心强大,一个书写了MM传奇的人联系在一起。0 o1 `; M) Z9 S9 ]
老鸟说:有一段时间,我一直子在想这样一个问题:为何不相信医院的医生,而要相信不可怕这样的一个网络中的人物?, I. N3 ^7 ~% V7 [, M
首先,医院的治疗被证明是短视和无效的。表面上,他们是专业机构,实际上仔细一想,MM的病例如此之少,很少有人对此有专门的研究。医院试错性的用药效果,让人质疑。) B$ Z; I9 N5 X- @. r0 n1 y4 i: k
医院是个盈利性的机构,每天死人,对很多人来说都已经习惯了。更何况,肿瘤又不真的长在他们身上。& y3 p; e0 Z) L$ v2 F. l9 m
MM病人是他们积累经验的机会。他们希望尝试各种昂贵的新方案。
& |5 a+ b1 t0 D3 l3 z% r 他们让老鸟父亲自费做基因检查,只是为了他们研究报告中新增一个数据。每天那么多的病人,总有人会死的,治不好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V( D- v9 c; p/ {
老鸟后来才知道,有MM患者,因为使用万珂,卖掉了三套房子,最终还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死了。0 I" M3 i) n: }# C
都说是不治之症,那谁也没什么责任了:不用最贵的药,死了是活该。用了最贵的药,死了也是应该。3 f" _2 C% Y& ]- P# W8 S& m
老鸟知道:选择如此这般的医院治疗,就是一条死路。, W& `5 v9 L$ [: v3 c" K% H8 S
老鸟说:不可怕,跟医生不同的是,他自己就是患者,用自己的方案救自己的命。. ~) \6 V1 L, O J+ W
不可怕只是给你讲病该如何控制,骨痛有什么药效果最好。他没有任何其他的企图。7 ^" T( z }. B, n0 F
他就是用自己的行动,来告诉人们:你可以依靠自己来打败MM,过上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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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5 y$ n% ?, F 老鸟说:在网上给父亲问病,让我更好地从一个特殊用户的角度,真切地感受了一下互联网。
+ @2 m$ R* V6 V 我认为,互联网是一种新的沟通渠道,也是一种减少摩擦的新方式。
6 A& O. i$ y7 X2 u 我们每个人都知道,摩擦是产生阻力的重要原因。
/ t2 x( I$ M! I 就医患关系来说,习惯的观念上,患者总是尊重医生的建议。大多数情况下,这并没有错。毕竟医学本身积累了很多有用的经验。/ }: ]9 q, Z$ [* V
但是,在类似MM或其他癌症的治疗上,在人们面对更多的不治之症的时候。充分的信息披露、民间治疗的吸纳,对专业的医疗机构是个挑战。
9 ^- u1 z: J: q- ~2 \# j9 {$ h 不可怕说:已知的MM患者,存活最长的已达25年。如今还健在。/ X. @4 q# \' S! H* p' y, e
如果专业的医疗机构固执地认为自己才是权威,蔑视民间群体的智慧,用冷漠和傲慢,诋毁生命的奇迹。
9 P# I! o6 _% L! Z 只有互联网这种东西,就可以用来减少摩擦。免费是一种催化剂。它会把很多不可能的秘密和惊喜,送到每个发现者的面前,也会把傲慢的谎言揭示出来。
- E" o5 O! b k+ _1 [& { 在MM疾病领域里,不可怕先生对疾病的认识、总结和实践,是很多医生都望尘莫及的。更不要说奉献了。/ O) t. T1 s: e/ T" j
互联网的论坛为不可怕们提供了这样的一个连接在一起的平台。( p" R. Y' c* w9 [: q6 }# L
不可怕们有自己的信念。他们为了自己或亲人的疾病,而相互帮助和鼓励。
* ~$ @3 K* ]9 r& _1 ^8 |0 m 每天协会的网站,只有数千人访问。但是,这样小众社区的意义,你无法仅仅用商业价值来衡量。! g5 ^, v3 _( X8 F
这样一个社区里的人们关注的事情,是政府不管的,也是医院不管的。但是,对于关注的人,却是天大的事情。每个网络ID后面,都对应着一个家庭的故事,对应着无数的恐惧、无助和泪水。
4 R, l& C0 ?. Q) x( j 世界比我们想象的要脆弱很多,有时,你就是有再多的钱,可能也无法挽回一个人的生命。
% h- \" C. g5 O4 P9 l- _ 在这个社区里面,每个人都在为别人和自己加油。每个人都在为生命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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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鸟对小满说:如果没有免费的互联网,我就不可能找到不可怕先生。
' I1 Y: P0 Y V' I0 j 如果没有不可怕先生无私地奉献他的经验和时间,其他的MM病友就不会受益。
) f! k* b2 O! C 如果没有不可怕们的志愿加入,就不会影响到更多的专业人员也参与其中。
- t4 j! s2 V9 k8 b9 S, o 免费能减少摩擦,但它不是唯一重要的事情,任何单一的概念都不可能支撑起一切。我们不应该忽略隐藏其中的人的信念和价值。' Z, |% G) v/ ?
不可怕先生的QQ标签写的是这样的一句话:人的生命是有限的,不在乎长短,在于是否有意义。
7 ^. N( h* _/ R3 t% i; g* w9 w 没有不可怕这样的人,也不可能有MM病友互助协会这样的自治社区。
; D v5 D' _6 P4 N6 G" Q 老鸟对小满说:很多人,一开始就谈论什么商业模式,我觉得有些过早了。甚至有些有点走火入魔了。
3 I% K4 E- i( w- a! p4 X 他们为何不问:人们有何理由要使用它?/ h/ T3 \) n [: d
很多概念如烟花一样绚烂,又很快消失。它缺乏一种可以让人信赖和可以聚集的内在的东西。
0 E& |: d1 {% I, [ 你有没有提供特别的价值,你有没有为这种价值坚持的理由?/ k8 ?6 g. E3 B& s- n7 K
世界是如此宽广,当网络上越来越多的信息都一样免费时,你该如何回答这样的问题呢?3 `0 R) Q% E+ v' R3 K) R( P-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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